;既而受冷,丝毫不敢合拢,只能柔腻如脂膏般,任人进出捣弄。
只几个回合下来,这口 yiacutenxue 便全然被鞭笞至臣服,只要感到 xue 口一股寒气,便立时顺服地张开,肠肉推挤如红帛。
鬼王便以阳根为马鞭,一步一顶,鞭笞着这肌肤如冰雪,而腔道软腻如滑腻的牝马,腰肢乱颤,膝行而前。
玉如萼四肢酥软,不堪挞伐,眼看着腰身越陷越低, shi 漉漉的雪臀越翘越高,鬼王抽身而出,幽幽道“ yiacuten 浪成 g ,不堪教化本王教你当头牝马,怎的翘起一只 yiacuten 尻,还被干出水来了”
玉如萼舌上压着口球,薄红的唇角晕开了一片涎水,只能“唔唔”地闷哼出声。
他已经全然被肏软了身子,只能以柔软的肠道服侍男人的 g 器,像截滑腻无比的肉套子,被挑在男根上,一步一顶弄,被迫往前爬行。
每次被顶弄到了高潮的边缘,大腿抽搐时,鬼王就会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解下腰间巴掌宽的令牌,狠狠抽在他翘起的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