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原来是也染上了怪病,才急着研究新药专程送他手里,根本不是善心大发。
这狗日的,想让他当免费小白鼠!
封谦气坏了,想起自己曾经低声下气求血的卑微模样,当即决定也让佘九涟尝尝被欲望掌控的滋味。
他提前开好门方便等会儿逃跑,在洗浴间翻找半天没找到什么尖锐物品,一瞥眼发现柜子拐角还算尖利,小心地把手指往上面划,疼得一颤,使劲挤了挤终于冒出血珠。
也不知道佘九涟平时是怎么面不改色地拿刀割,这他妈也太疼了,反正他只牺牲这一次,钓完佘九涟就跑。
帘子拉开,封谦探头进去,发现水声来源最里面那间,他悄悄靠拢,隔间门未完全闭合,留了道通气的小缝。
封谦记得自己早期只需要远远闻到佘九涟的味道就会发病起反应,但保险起见,他还是要把血涂到佘九涟那间门上,只涂一点,很快会被水雾冲散,让佘九涟这个喜欢装逼的只能闻着味在浴室里像个无头苍蝇干着急,痛苦难耐欲求不满……
世事难料,他还没碰到门边就被隔间里突然伸出的一只手反抓进去,隔间却不是热气腾腾,冰冷的水珠自头顶倾泻,封谦张嘴,才出半个音就被佘九涟捂了回去。
“上次不是警告过你,让你不要越界。”佘九涟湿淋淋的,赤裸着身体,吐出的每个字都透着凉气,封谦惊恐地摇头,却被按到磨砂玻璃上动弹不得。
“一而再,再而三,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佘九涟视线下移,注意到封谦半僵在空中的右手,食指割破口,血已经近乎干涸。
封谦身处劣势,还得意这傻逼现在嚣张,等会儿该求他了,他非得让佘九涟学狗叫几声再答应。
封谦满怀期待,故意抬手,眼睁睁看着佘九涟视线停留,又眼睁睁看着佘九涟毫无兴趣地移开眼,无欲无求,喉结都没滚一下。
他意识到情况不对。
他拔腿想跑。
佘九涟把他卡在拐角,垂眼问他:“饿了?”
几个月前住宿时封谦就已经习惯在佘九涟问出这两个字后等待投喂,条件反射实在恐怖,他直觉应该说不,但本能反应比嘴更坦诚。
于是他只能祈祷佘九涟没那么多坏心眼,最好像之前那样老老实实给他咬
“不行。”
不遂人愿,希望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