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硬了。”
封谦无言,扭头要走,这人已经不能单纯的用贱来形容。
“别生气!阿谦,开玩笑的,别当真。”
卫舒望低头掏出手机,荧荧屏幕照亮他惨白到病态的脸,没过多久,他调出张图片递给封谦。
封谦接过一看,差点笑出声卫舒望的人格分裂精神病证明。
“这不会是你给的解释吧?”封谦放大图片,仔细看图上报告,“出国考了张证回来是吧,牛啊卫少,太厉害了,我甘拜下风。”
“但是你神经病跟我有什么关系?”封谦把手机扔回去,觉得莫名其妙,“有病就去治啊,找我没用,你就算把我关起来,囚禁我,强奸我,你病也治不好,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一点上进心没有,得精神病了不想着怎么去治,就知道拿这个当借口违法犯罪。”
“你神经病也不是我逼的吧,我以前还跟你掏心掏肺,教你怎么在被排挤的环境中乐观向上的生存,你屁都没学到,就学会一个不委屈自己,迫害别人。”
封谦越想越气,又给他一脚:“恩将仇报,我哪里对你不好?”
“哪里都好。”卫舒望顺势拉住他的脚踝,不肯松手,“阿谦,你就是对我太好了,我没有骗你,我在卫家过得确实难受,要不是你一直开导我,我早就疯了。”
晚点疯也没见好哪去。
封谦单脚失去稳定,站得摇摇晃晃:“松开!别像个狗皮膏药粘着不放。”
卫舒望用力一扯,明明看着虚弱,居然挣脱不开,把封谦拉着往边上摔。
“我记得你说的每句话,你说不喜欢你的人,你怎么做他都不会喜欢,人活着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快乐,那长命百岁就是毫无意义的祝福。”
“我的快乐少得可怜,你看着我的时候我才会开心,阿谦,你看看我。”
封谦没摔到地上,他被拖进卫舒望怀里,扫帚刚刚扔边上去了,实在够不到,只能以拳作替,胡乱地往卫舒望脸上招呼。
“你他妈发什么疯!操,别碰我!”
卫舒望被打了还一脸满足:“阿谦,这几个月我经常感觉我要死了,你这么一个有生命力的人,你救救我。”
封谦又给他补上一拳,咬牙切齿:“我不如快点送你上路。”
“不要,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卫舒望用力压住他的后颈,无所谓打上来的拳头,痴迷地掐住封谦下巴,贴过去就要吻。
可怀中重量突然消失,卡在封谦后颈处的手腕被一股大力拨开,佘九涟逆着光,英挺鼻梁下薄唇抿成一条冷峻的直线,封谦被他拉住衣领骂骂咧咧的往上提,他却只看向卫舒望:“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