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自在。
后来一次关于梦想的班内小演讲,封谦骄傲地说他要成为猪八戒,被同学哄笑着赶了下去,老师让他重新写份作文,想当猪八戒不能算梦想。
封谦不服气,大声嚷嚷:“为什么不算呀,我就要当猪八戒!”
但随着一年年长大,他并没有完成儿时的梦想,也不会再没心没肺地喊“我要当猪八戒”,他长成了白龙马,外面披着一层看似实现阶级跨越的身份,却活得比谁都累。
封谦不自由,不畅快,封恒要他回来,却让他脖子上挂枷锁,嘴巴上绑胶带,他撕扯挣扎,于是被抽得伤痕累累,瑟瑟发抖,活得连路边野狗都不如。
和高应发生口角的那晚,高应讽刺他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野种,他高声回骂:“我是私生子怎么了,你羡慕我能进封家大门?羡慕死你,投胎我跑得比你快,我先投的好胎,你下辈子记得跑快点。”
可真的是好胎吗?
封谦举起手机无目的地翻滑,吴可越留在泸城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封家那边,洪杉知道后必然要作怪,他不敢问封文星要太多钱,以免引起怀疑。
但哪里还有生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