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不了解我。”谷臻摇了摇手机,满肚子坏水快从狭长的眼睛里溢出来,“专门下载了自出道以来的所有舞台和相关采访视频,我们可以一直交流到视频全部播完。”
“来,该交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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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呼吸打在肩颈,封谦跪趴在床上,嘴里咬住卫衣下摆他刚才一直在骂谷臻,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谷臻把衣服塞他嘴里,扒了裤子扇屁股,威胁他如果衣服掉出来,就把他屁股打烂。
太痛了,封谦疼得眼泪直往外冒,身体细微颤抖,死死咬着衣服,不敢松口。
指腹在穴口处不轻不重地按压,他下意识夹紧腿,啪的一声,臀部又挨了一巴掌。
屏幕上还在放谷臻前段时间参加的一个音乐节现场,封谦很难把视频里光鲜亮丽、活力四溅的大明星和他身后这位扇人屁股的死变态联系到一起。
歌曲才刚起前奏。
“好听吗?”谷臻温柔地问他,凉凉的润滑油自半空滴落,流到尾椎骨上,被手指抹匀,深入紧涩入口。
“《Dangerous》,我个人创作的第一首,写的时候我就想,这歌真他妈适合在做爱上头的时候放,尤其它的高潮部分,配合叫床声更性感,我私底下自慰经常听。”
嘴里含块布,封谦说话含糊不清:“那你自己去叫,让我叫算什么……”
“我跟你一起叫,乖一点,别抖。”谷臻扩张很潦草,这段时间档期排满,他基本没时间去解决生理需求,攒了大半个月的存货,全留在今天给封谦。
他调整位置,把封谦抱到身上,鸡巴抵在入口那,伴着耳边痛苦呻吟,坚定地破开层叠软肉,一点点送进深处。
好不容易养好的甬道被硬生生凿开,封谦抖得厉害,绑住的手死死扒在男人后背,掐出一片月牙痕迹。
谷臻赦免他:“别咬了,叫出声。”
留在外面的一小部分也被缓慢推动进肉穴,软肉包裹,像无数张小嘴吸吮,谷臻爽得头皮发麻,抬起封谦下巴想要吻他。
封谦狼狈躲开,嘶哑骂道:“滚……我不喜欢男的,别跟我亲嘴……滚……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