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我哥?”封谦迟钝一秒,随后破口大骂,“他就是个畜牲,死骗子,贱人,挨千刀,猪狗不如的活畜牲!”
“封文星看着还挺像个人,你这样骂他,他强奸你了?”谷臻手掌压在他小腹上,摸索着按压,“像我这样,把你按床上操了个半死。”
“不知道,我不知道!”封谦被他按得难受,薄薄一层肚皮里面是鸡巴外面是手掌,他哪里受得了两面夹击,阴茎翘得更高。
“笨,什么都不知道,被你哥操了卖了也不知道,你这么笨,当初怎么混进封家的?”
封谦不乐意:“你才笨,你全家都笨,我凭本事考的工大,六百多分进来的,你凭什么说我笨?”
说话时那张涂了唇彩的嘴像颗红果子,谷臻被晃得眼花,索性直接抬下巴亲了上去,勾着他的舌头让他没办法再喋喋不休。
封谦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前头也落入谷臻手里,粗暴地撸动,他又疼又爽,叫喘全被谷臻压回咽喉。
一条腿被高高抬起,穴口扯开,方便身后人的侵犯,湿软穴道被一次次破开挤压,硬烫的阴茎专挑他敏感点顶,磨到封谦受不了后再迅速抽出,重新插入。
恍惚间,封谦想,完蛋,真要死在床上了。
这大概是最屈辱的死法,希望死后没人发现他寝室床底还藏了双袜子没洗。
天杀的封文星。
一楼。
封文星在厕所里实在忍不住吐了出来,为了谈封氏的一个项目,他今晚陪酒太多,身体吃不消,终于找到机会从人群中脱身,把一身酒臭全部吐进马桶。
胃酸直往外冒,喉咙火辣,封文星狼狈地靠在门上,闭着眼缓神,发胶固定的刘海垂落几根在额前,平添几分颓唐。
他讨厌喝酒,讨厌应酬,讨厌虚情假意地伪装笑脸,讨厌被人逼着往前走,不能回头。
可他又必须要做这些。
厕所又进了几个人,打着酒嗝在小便池那闲聊。
“可惜了,一晚上没找着,还想给我家女儿牵牵线,没机会了。”
“等着牵线的可多,你得往后排。”
“之前听消息说这位肯定会来,我他妈的找了一晚上,楼上楼下跑遍了,最后给了佘家管事小礼物,才知道这大少爷根本没来!浪费时间。”
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封文星耳中,他酒醒大半,靠在门框上完全僵住,迟缓地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