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一概掠过。
聊了一阵,见楼成浮现出几分疲色,他喝掉残余茶水,呵呵站起:
“伤势刚好,得多休息,我就不打扰了,等你完全康复,到家里来做客。”
“必须的。”楼成微笑起身,送到了门口。
目睹邢成武离开,他脸上的疲惫之情当即一扫而空,但很快,肌肉开始扭曲,表情变得狰狞,额头汗水颗颗泌出。
缓了几秒,楼成才重新活了过来。
邢成武离开楼家后,主动接受了记者的采访,嗓门很大地说道:
“能有什么事?他精神着!”
经此一事,疯狂上门的情况不复存在,但还是有不少记者游荡于周围,日复一日,试图堵住楼成。
过了两三天,又有人上门探望,这次是他的堂兄楼元伟和二子楼元长。
这段时间以来,跟着二子见识过世面的楼元伟愈发认识到自己目前的地位来源于弟弟的身份和实力,对楼成受伤的事情,比家里任何人都紧张,如今亲眼看见对方安然无恙,总算彻底放回了一颗心。
“一家人,想喝什么自己倒,想拿什么也自己拿,你们不用客气,我也不用麻烦。”楼成靠坐在沙发上,微笑开口。
类似的状况下,自己能好几个小时不“发病”,晚上睡觉更是偶尔才有一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