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说得小脸通红,“谁敢笑话我!”
“我。”
姜谨行气弱下去,“……”
又一次气成河豚。
姜娆捧着弟弟的脸看了半天,问他,“被打得疼不疼啊?”
姜谨行:哼!
姜娆伸出手去,揉了揉他肉嘟嘟的脸颊,“别生气了,是你冤枉了别人,换要把人的腿给打断,确实你该挨打。你听阿姐的,给马下药的人,当真不是他。”
姜谨行并不信她,反而心里苦闷,气得想哭,站了起来,缓缓打了个哭嗝,“怎么就不是他了?!他人在马棚,药也在他手里!他换想继续害爹爹!”
姜娆随他站了起来,“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了,等找到真凶,你便会信我了。”
她梦里梦见了下药的真凶是这里的一个屠夫,已经提前派人去找,会提前抓到凶手的。
姜谨行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就是你看错了,我要去找爹爹,让爹爹来把他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