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容渟,说出来只是白白惹得他刺怒伤神。
至于她小姨做的那些小衣……孩子没动静只前,也先别说了。
不然以往日经验,他肯定又要拿着孩子当诱饵,缠她一夜。
“到漱湘宫那儿,陪我小姨绣花了。”姜娆嗓音轻轻淡淡,她也知道,容渟知道她绣工水平几许,补了句,“她绣我看。”
一提到皇宫,姜娆的心思,又绕回了那场梦上。
她忽就有些好奇,抬头问容渟,“你小时候,可曾捡到过一只纸鸢?”
容渟一下锁了眉,本想说没有,看着她有些期待地看着他,忽然觉得事情可能不是他想的那样,换是选择了诚实以告。
“有。”
姜娆接着问,“那纸鸢,是鲤鱼?”
她看着容渟的眼神,忽然觉得她方才那梦,可能不止是一场南柯,眼睛睁圆了,补充道:“一半青色,一半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