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自己做了坏事,我永远不可能抓到她任何‘把柄’。”
“有这个下场,是她咎由自取。”
许惩不愿意再同他浪费时间了,转身就要走,“行了,还有人等着我呢。”
“心理学上有首因效应。被第一印象欺骗是正常的。”许惩偏过头去,语气忽然变得耐人寻味,“但只有刚愎自用的蠢货,才会抱着思想钢印不放手。”
“人家裹小脚,你别裹小脑,陈叔。”
“狗东西”陈主任愣了片刻才听懂许惩这个冷到极点的笑话,气得他恨不得把烟灰缸砸他头上。
只是少年肆意笑着,一晃便没了影,只有漆黑耳钉上一点亮光,倏忽流转,在渐渐合拢的门扇里远去。
陈主任独自坐在办公室的沙发椅上,点了根烟,慢慢地、慢慢地抽着。
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很多还是同文诗雨有关的。那时候许国强并不喝酒,更没有现在的啤酒肚。许惩还是个只及他胸口,会端着茶水拘谨地坐在他对面,乖乖喊陈叔的小孩。
很多时候,他觉得一切都变了;可有些时刻,他又觉得,好像什么都还和从前一样。
他打开电脑,在处分单上写下杨晓纯的名字,选定了“退学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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