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难的对象是他。
连卓眼神鄙夷,自私懦弱的窝囊废。
蒋璟言到底有自己的身份,不过半分钟,松开她,抄起桌上的矿泉水瓶。
冲洗手。
也冲洗张太太。
水流从男人指缝泄出,将张太太浇了个彻底。
连卓递上手帕,他擦得细致,慢条斯理,宛如个斯文楚楚的公子哥儿。
张太太战战兢兢,不敢抬头,头发一缕缕挡在眼前,像一根根耻辱钉。
她是暴发户,娘家地位普通,一直以来并不被阔太太们接纳。丈夫出轨,廉价女销售给自己戴了绿帽,原本,她是想手撕小三,拿捏张昭,涨一涨自己的势气,到时候,张家的一切,都是她说了算。在上流圈层,哪个男人没有花花肠子,可又有哪位太太有她的魄力,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蒋璟言扔了帕子,穿外套,“张太太既打了人,得吃个教训。你们的家事我没有兴趣,可如果有人为此伤了名誉,我不介意辛苦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