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颔首,“是。”

陈清在学校等了一天,没等到严柏青的消息,她擅作主张去昨晚的琴行,李向力提了二胡,没提二胡的模样,也有可能提了,只不过严柏青故意隐瞒。

线索有可能在陈家的琴里,也有可能在李向力女儿的琴里。

她怕有人盯着,专门乘坐地铁,中途又换了公交。

两个小时,到达琴行附近的路口。

隔着几百米的距离,陈清看到琴行的卷帘门拉得严严实实。

她拔腿跑过去,门上贴了歇业通知,从两扇橱窗望进去,空空荡荡。

又是人去楼空…

陈清大脑一片空白,在秋风中抖了个寒战。

她急忙给严柏青打电话,响了两声,对面接起。

“琴行老板跑了,是你转移了吗?”

“不是我。”严柏青语气严肃,旋即反问,“你一个人去了?”

陈清蹲在台阶上,茫然无措,“我等不到你…”

“我有事,脱不开身,原本打算晚上带你一起去。”

“现在怎么办,会不会是老板心虚,你问过李向力了吗?他们有没有其他地址?”

严柏青此时正在关押李向力的别墅,同样是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