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首饰更是一件都没拿。

既然要分开,不必留这些物件儿在身边,徒增伤心。

陈清肩膀夹着手机,“你找我有事?是关于手镯,还是我父母的案子?”

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除了这些,日常关心,不可以吗。”

“严先生。”她沉下声,一本正经,“我和你,只是互助合作关系,我不希望有其他过界的行为。”

“清儿如此有分寸,过界的事,你有没有做?”

陈清一激灵,差点咬了舌头,“没有。”

“蒋家那位赵司机,下落不明。”

她佯装大惊,“跑了?难道蒋老过河拆桥了?”

严柏青听着手机的声音,甚至想象得到她装模作样的小表情,奇怪的是,他并不生气,只觉得新奇。

“见面说吧。”他一锤定音,命令司机调头。

陈清怔怔盯着屏幕,转身进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