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择开,手背蹭了蹭她脸蛋,绵软温热的,像极了春日暖阳里盛开的白玉兰花。

他竟一时贪恋这触感,惊醒了她。

“严先生…”陈清猛地坐起,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揉眼睛掩饰,“怎么不叫我。”

严柏青不甚在意,抻起裤管坐下,“下午有课吗。”

“有,两节。”

“关于你父母的事,你了解多少。”

陈清心一咯噔,谨慎观察他,“只从律师那儿知道了一些细节,当年我父亲的司机举报他贪污工程款,蒋老先生亲手接管案件,半年定案。”

“你什么时候觉得不对劲。”

“校庆那天,在小花园,你为我解围时。”

严柏青垂眸,把玩着手机,“你说,蒋仲易转移了证人,录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