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你倒了解。”陈清晃悠酒杯,“不过也是,蒋璟言身边,只有你天天跟他见面。”

连卓笑,“陈小姐吃我的醋?蒋先生出公差也不一定带我。”

“他也很少出公差吧,只有我大一那会儿。”

“对,那年蒋先生参加干部转业专项培训班,在外省,我随行。”

陈清抿了口酒,“梁秘也是转业吗。”

“是啊,她和蒋先生协同追回贪污款三千万,同年”连卓猛地刹住车,陈清太精了,竟然让她套出话来。

他找补,“培训班时间紧,您放心,梁秘和蒋先生是革命友谊。”

陈清不露声色喝掉最后一口酒,“蒋璟言在培训班那年生过一场病,惊动了蒋家,蒋夫人亲自去照顾,只待了两天。”

连卓滴水不漏,“是,蒋夫人去的时候,蒋先生病情好了大半,所以留的时间不长。”

“你照顾的?”

“是我,我照顾也方便。”

“可是罗先生在省外谈生意,顺路探病,说是谁留在病房来着?”陈清挠头,佯装思索。

连卓脸色涨红,一个劲儿瞟休息室,“陈小姐,蒋先生真跟她没什么,也就是战友之间起哄,您在学校也经历过,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