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姓陈,他彻底慌了,“陈清是那小老板遗孤,你是刚知道的,还是一开始就知道?”
严柏青没正面回复,有一下没一下弹打火机的金属盖,“现在重要的是,您是否和我同一个目的。”
“你什么目的。”
“医生说母亲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他前倾身,肘撑在膝盖,眼底的压迫感无形中逼近孟鸿文,“我只剩下您,也只能保您。”
孟鸿文审视他许久,“你前段时间为了陈清和我置气,现在肯保我舍她?”
“我不会舍掉清儿,她早晚会成为我的人。”
刹那的死寂。
严柏青眯起眼,“我知道您在顾虑什么,和虎毒不食子一个道理,清儿虽在我手里,可我和您在同一艘船,这桩旧案,到此为止。”
孟鸿文倏地发笑,“你说有事相求,就是求我帮你从璟言手里抢老婆。”
“不是。”严柏青起身,“我下周递交辞呈,月底正式继承严氏,在这期间,您要将当年的细节跟我讲清楚,我好应对璟言。”
他说得极慢,步步紧逼,“除此之外,您在洲南和市里的势力网,分我两成,否则,我降不住他。”
孟鸿文盯着他,面容浮了层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