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在哪儿,需要再强调吗。”

她仍保持着被打的姿势,咬紧牙,“不需要。”

“我和老师之间,自有我要算的账,下次你越界之前,不妨想想这些年,你得到的东西,你家人的荣华富贵,来自于谁。”

华眉闭眼,泪水淌了满脸,不知是哭他的薄情,还是哭自己。

这时,秘书进门,看到这一幕愣了愣。

严柏青碾灭烟蒂,“什么事。”

秘书低头,“章小姐的车马上到门口。”

“说我不在。”

“您还是见见吧,说是有关于陈小姐的事,看样子…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