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从角落渗出,毒瘴般笼罩着她,密不透风。

袁卉在卧室叫了她好半天,没听到回应,猛地推门,“你没事吧?”

陈清慢条斯理擦干手指,忽然想到什么,“你之前说,卫音出道是在哪个剧院?”

“大红门。”

“后来为什么不在那儿了?”

“不清楚。”袁卉倚着门框,“好像是跟哪个前辈有矛盾,闹得挺大,领导留不了她。”

陈清恍然,在剧院得罪前辈,但凡对方有些资历,卫音相当于被半封杀,她留校读研,老师同学将她捧至高台,怎能甘心灰头土脸回去,所以才会想尽办法进协会。

“你男朋友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内幕?”

袁卉没多问,在手机上敲敲打打。

大亮自己在沙发上刷视频,陈清走过去,“绑架案被抓的同伙,你了解多少。”

“见过他兄弟,不过我被安排在暗处。”

她眼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