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躲在屏风后,抿唇观察这边。

严柏青被她这幅模样逗笑,醉态憨厚可掬,乖乖巧巧,让站着别动,一步都不挪。

他不禁想象陈清在蒋璟言身边时,有脾气、使性子,鲜活清纯。璟言那个人,公事上软硬不吃,可男人若是碰上甘愿服软的对象,是性格也没了,原则也没了,她大概偶尔也会撒娇磨人,降得住。

整整六年半,陈清和蒋璟言,早已纠缠于同一枝藤蔓,分不开,唯有斩断。

想的多了,思绪也飘远了。

严柏青笑意渐渐隐去,垂眸把玩手机。

黄太太来回思索,打定主意般站起,恭敬端茶杯,“严先生,我跟老黄通个气儿,再晚,该到蒋先生那儿了。”

“黄太太此举,是为黄家争了余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

她讪笑,匆匆离开房间去安排。

严柏青握着那杯茶,温度透过杯壁烙在虎口处,他送到嘴边,热气升腾的刹那,留在陈清身边照顾的服务员手里拿了酒杯靠近。

他蹙眉,刚要站起阻拦,两名黑衣男人进门,挡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