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蓦地发笑,拍她臀,“怨我不回家?”
陈清气恼,将浴巾扔到他脑袋上,“你爱回不回。”
趁他视线受阻这几秒钟,她胡乱蹬开,踩在浴缸外,去拿浴袍。
蒋璟言由她冒犯,慢吞吞拉下,沐浴乳幽香蹭过鼻尖,脊背过电般酥麻。
陈清裹好自己,跑出去。
离卧室门咫尺之遥,身后袭来一股力道,拦腰一扛,一放。
床垫颤悠悠抖开浴袍系带,蒋璟言身躯袒露,勃发的肌肉块冲击感强烈。
他自上而下注视,手里握着她小腿,吻在伤口附近,向前蔓延。
陈清眼神逐渐迷离,抓住男人发茬。
“还赶我吗。”蒋璟言吻愈来愈近,嗓音带哑意,性感得要命。
“不行”
她双眼猛然瞪大,抻起脖颈,娇气的哭腔,“蒋璟言…”
微乎其微的制止没能让这番搓磨减轻半分,反而更凶悍。
这是陈清从未体会过的窒息感,浪潮一波一波肆虐,翻涌,卷她入漩涡。
就连余韵也前所未有,双腿不自觉抽搐。
她胸脯剧烈起伏,哆哆嗦嗦向下看,蒋璟言下巴沾了水光,目光所及之处,无限膨胀。
……
入夜,陈清睡得沉。
蒋璟言揽着她,手里捏着连卓送来的资料,眼神晦暗。
严柏青在洲南这几年做了不少事,回来后也没闲着。当初退伍,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其中缘由,他亦是不知情,现在看来,疑点满满。
怀里人翻了个身,蒋璟言摩挲陈清肩头安抚。
严柏青接近陈清的目的,他一直没看透。起初是激怒陶家,妄图拉蒋家下水,后来是打了青佑福园余党的主意,如今呢。
陈清额前撅起一缕头发,面朝他侧躺着,嘴唇自然鼓起,粉嘟嘟,整张脸纯洁得不像话。
她豆蔻年华遭遇不测,后来虽说日子平静,可常年在压抑本性下度过,不经意暴露出小脾气,也是转瞬即逝,时刻收敛。
这样的性子,在外人看来,是神秘清冷,在男人看来,是征服欲和占有欲的信号。
蒋璟言注视片刻,克制住翻腾的潮火,下床去书房。
次日中午,蒋夫人电话连环催。
“那个持刀罪犯,是不是你在拖审理进度?”
蒋璟言叼着烟,漫不经心的语气,“这也跟我有关系?”
“卫音受了这么大罪,我真不知道你在拖延什么。”
“所有手续按流程,不能因为受害者跟蒋家有关就例外,您别插手了。”
通话挂断,连卓叩门,“有新消息。”
他递上平板,按下播放键。
监控来自于一家小餐馆,有盲区,可还是拍到了卫音和持刀人的身影。
“犯人有个江湖名号,叫马脸,卫小姐和他前后脚离开,重合的时间只有五分钟。”
男人微眯眼,“你觉得不够?”
连卓慎重分析,“从通话记录上看,两人没有联络,社会关系也并无关联,马脸常年出入餐馆旁的足疗店,他在这儿出现有理由,如果卫小姐想和他密谋,五分钟的确不够。”
好半晌,蒋璟言指着屏幕上和马脸一起离开的人,“把他找来。”
连卓看了看,“我查问过了,这是马脸的兄弟,和本案无关。”
“越是无关,越有可能是突破口,带他来见我。”
下午,蒋璟言去了趟医院。
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护工,“路过一家餐馆,听说味道不错,尝尝。”
卫音抿唇笑,眼波流转。
蒋璟言在沙发落座,横起条腿,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