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脚步声传进耳中,陈清站起,双手交握在身前,“严先生。”

严柏青视线向下,“摔着了吗?”

她愣了愣,“没有。”

“摔在台阶上,没磕到伤口?”男人说着蹲下,手掌虚托在她小腿后方。

陈清穿的是长裙,按理说不会走光,可这样的动作,太冒昧。

她向后退,撞到椅子边缘。

声响惊醒了严柏青,他收回手,恢复理智,“抱歉,我唐突了。”

“没事…”

“这是我母亲常用的药膏,祛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