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成为你的靠山,加上孟老助你仕途顺遂无忧,蒋家彻底低严家一等,那时我再逍遥。”

“母亲是为我打算,还是为自己打算。”

严苇岚眯眼,“为你,也为我。”

严柏青走向卧室,“我靠自己,不靠您,也不靠孟老。”

“你为他办了那么多事,他该给你些好处。”

“您知道孟老为什么选择我,不选择璟言吗。”他握着门把手没回头,语调无起伏,“因为璟言长在阳光处,根基深,他撼动不了半分,人越缺什么,越尊敬什么,孟老把他当一个活生生的人对待,而非棋子。”

严苇岚轻笑,“错了,他选择你,是因为蒋璟言早晚有一天会吃亏,当今社会,太正直没有好下场,能屈能伸,善于利用捷径,方能持久稳固,即便是棋子,也是枚撼天动地的棋子。”

严柏青顿了两三秒,推门。

次日下午,孟鸿文约他在茶楼见面。

“璟言同意去外省,依我看,等风头过去,上头早晚叫他回来,趁这个空档,利用陈清把青佑福园那些人勾出来,省得他插手,再惹祸上身。”

严柏青叩击桌面,“您保璟言,送他远离是非,对得起‘师恩如海’四个字。”

孟鸿文磕了磕烟袋,笑出声,“少吃这些闲醋,我对你们两个一向一视同仁,真要计较,给你的偏爱多一些。”

他没接茬,抽出支烟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