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思来想去,竟是问冯老夫人最合适。
冯老夫人语气古怪起来:“你问这些做什么?”
姜似笑笑:“祖母若是知道什么,告诉孙女就是。”
说到这,她意味深长看冯老夫人一眼,眸光微闪:“孙女会领情的。”
冯老夫人登时不再多问。
随便说一说往事,就能换来四丫头领情,这可是件便宜事。
到现在,冯老夫人已经认识到这个孙女不是个面团性子,更不是那种一心惦记着娘家的人,要想让对方多帮衬伯府,一味端长辈架子是没用的。
四丫头能领情,那就最好了。正好长孙今年又要参加秋闱,等沧儿步入仕途,少不得要四丫头帮着谋划一个好出路。
这般琢磨着,冯老夫人就道:“我虽然与你外祖母不算熟悉,却知道她待字闺中时最要好的手帕交是谁。”
说到这,冯老夫人语气微顿,神色有些古怪:“毕竟那人如今身份非同小可,当年我们那些年纪相仿的贵女对此都有印象。”
一个不熟悉的人交好什么人,多年过去按理说不会留下多少印象,可与宜宁侯老夫人要好之人身份实在太特殊,由不得她不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