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摆着烛台,烧得只剩半截的蜡烛根部积满了烛泪。 迟老爷背对窗台而坐,被幻萤迷惑过却暂时瞧不出异常。 这时,屋内陡然亮堂起来。 迟老爷正沉浸在悲痛中,思绪有些麻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霍然转身。 身后空无一人,只有烛台中的蜡烛跳跃着光火。 烛光微弱,却把迟老爷诧异的神色照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