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梦中呓语的妇人,炕边站着怀揣菜刀的男人,而就在半丈距离之外的门帘后,则静静站着两名少女。 这样荒诞离奇的情形,足以让任何人看了心生寒意。 男人仿佛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此刻却丝毫没有察觉姜似主仆的存在。 对着窗口透进来的光线,他一脸痴迷,几乎是贪婪盯着炕上的人瞧。 过了一会儿,男人从怀中掏出菜刀往炕边一放,搓了搓手。 阿蛮歪头盯着那把菜刀有些茫然。 这人不是要杀人吗?把刀放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