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殷楼额角青筋直跳,奈何自家妹妹骂不得打不得,只好深吸一口气道:“大哥很正常!”
“那大哥给我一个理由,不然我就不走了。你都二十多的人了,到现在连亲都没有定,爹娘若是泉下有知能安心吗?”
谢殷楼默默听着,面色苍白如纸,是谢青杳从没见过的脆弱。
谢青杳不由后悔说重了,讷讷道:“那我回府了,改日再来看望大哥。”
谢青杳离开后,谢殷楼默默走进了书房。
书房很宽敞,窗明几亮,春日的阳光洒进来,明媚无边。
可谢殷楼的心情是沉重的,好像窄仄的小巷下着连绵细雨,从没有过晴天。
出于孝道,他是该早早娶妻生子,使伯府后继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