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心情一时有些错综复杂,既有被看穿的恼羞成怒,又因为祁明远的保护而久违地感到一丝温暖。

可随即那一丝温暖就被祁明远接下来的话搅得烟消云散:

“之前的账我就不跟你算了,这次和越家的婚事你要是不答应,那就别怪我把你那几个好兄弟这段时间干的‘好事’报到派出所去。”

祁盛之顿时红了眼,猛地向前大跨了一步:

“你有本事冲我来,把我送进牢里,别动我兄弟!”

祁盛之越是激动,反观祁明远越是淡定。

他嘴角露出一抹尽在掌握的笑容,语气从容:

“我把谁送进牢里,也不会送你,你坐牢丢的不还是我们祁家的脸吗?”

“今天爸爸就再教你一句话,打蛇打七寸,你所谓的兄弟现在就是你的‘七寸’!”

......

与此同时,越公馆一楼客厅里,越飞萤的保姆正等着越嘉良问话。

“小姐吃晚饭了吗?”

越嘉良愁眉不展,全然没有在外人面前从容自若的模样。

保姆也是一脸愁容:

“吃了,一开始说要吃海味馄饨,后来又指明要盖满卤牛肉的蛋炒饭,刚才又让送一碗银耳汤上去,还叮嘱我晚上九点再给她送杯热牛奶......”

越嘉良越听眉头皱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