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了,谁知道祁明远气喘吁吁地骂完之后,居然让他第二天一早到越家去道歉加提亲?

道歉也就算了,面子这东西他从来都不在乎,提亲?!

祁盛之自成年之后,难得动真怒。

从小到大,祁老头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自己,现在又开始拿自己的后半生做文章,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在祁老头心中,他就是个无足轻重的棋子,这门亲事就是为祁老头的商业版图开疆拓土的一块敲门砖,哪里需要征求他本人的意见?

祁盛之离开前,冷笑着撂下一句:

“好,你等着吧。”

结果第二天,祁明远特意把时间留出来,准备陪他一起到越家上门提亲。

可等了一整天,也没等到祁盛之回家。

派出去的人从白天找到天黑,总算在灯光迷离的交谊舞厅里把正喝得兴起的祁盛之拉了出来,送回祁家之后就有了眼前父子对峙的一幕。

祁盛之醉意朦胧地斜躺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轻飘飘回了一句:

“忘了。”

“啪!”

刚才还在书桌上安好的茶杯应声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四溅。

祁明远怒目圆睁,指着沙发上醉得不成人样的祁盛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