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保证自己千里迢迢到了沿海,干的就一定是招工时谈好的工作,工资能不能按时发放也全看老板的人品。

不过这都不是最坏的情况,如今最坏的情况之一就是诱骗良家妇女“下海”

通过花言巧语把人骗到沿海后,才告诉她们要干“伺候”人的活儿,一旦不从,先饿个三天三夜都是轻的。

如果饿完还是不从,下一步就是动武,除了脸,浑身上下到处都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还不给人上药,就让人这么生疼着呼天喊地。

若是遇上那种宁死不从的硬骨头,便从精神上摧毁她,直接把人强要了,或者注射令人上瘾的东西......

各种龌龊手段超出常人想象,最终目的就是让人沦陷成为他们赚钱的工具,彻底失去做人的尊严和自由。

韶惊鹊察觉到“条纹衫”打量她的目光,顿时皱起了眉头。

刚才听着两人的对话就觉得不对劲,那流里流气的口吻再配合上这男人流里流气的打扮,在韶惊鹊看来简直就是红色危险警告,也只有像丁玲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才毫无察觉。

“丁玲,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你,你爸怎么样了?”

听韶惊鹊问起她爸,丁玲笑得有些勉强:

“谢谢惊鹊姐关心,我爸刚做完手术,手术很成功,现在正在住院恢复。”

韶惊鹊仔细端详着丁玲的表情,见她眉宇间似乎有些忧愁,又开口问道:

“那你不在医院陪着你爸,这是又要上哪儿呢?”

丁玲身上背着一个大大的行李包,一看就是要出远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