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他听了心里还有些犯嘀咕,总觉得文艺工作者多少都有些娇气,恐怕吃不了当军属的苦。

直到现在韶惊鹊只花了三天时间,就风尘仆仆地站到他面前,不喊苦不喊累,整个人不卑不亢地站在那儿,立马就改变了樊英光先入为主的看法。

“你们这一路上赶路辛苦了!这样,王涛,你先把小韶送到军区招待所安顿好,下午我安排你们去医院。”

韶惊鹊一听急了,她千里迢迢赶来豫省就是为了急着见陆战一面,谁知道还要等到下午,便脱口而出道:

“首长同志,我能现在就去医院看陆战吗?”

樊英光没想到她胆子还挺大,当面就反驳了他的安排,对她又有些刮目相看,毕竟别说是普通群众,就是部队上的绝大多数战士在他面前都容易犯怵,没想到韶惊鹊倒挺从容。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身旁的樊胜男说话了:

“陆营长两天前刚做完脑部手术,目前还在重症监护病房接受术后观察,如果没有问题,今天下午才会转到普通病房,你现在去了也见不到他。”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樊胜男开口说话,樊英光心头有些发紧,连忙替两人介绍道:

“对了,小韶,这是我女儿樊胜男,也是陆战的主治医生,她最了解陆战的病情,你听她的安排不会有错。”

韶惊鹊听说面前这个短发女军官是陆战的主治医生,眼前顿时一亮,立马感激道:

“谢谢你,樊医生,请问陆战手术情况怎么样?”

樊胜男不冷不热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