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越嘉良爱她,凡事都为她好,但同时她又清楚的知道,其实越嘉良爱的是他的女儿“越飞萤”,而不是自己这个从天而降的外来者。

所以,每当越嘉良对她好,关心她的时候,她心里一边忍不住暖流涌动,一边又不忘给自己泼冷水。

这样矛盾的心情令她感到厌烦,干脆尽量减少和越嘉良的接触,盘算着等到结婚之后搬出去住就可以耳根清净,彻底解脱了。

她懒懒地坐回沙发上,忽然看见沙发的一角落了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那天在咏思照相馆和祁盛之拍的结婚照。

原来祁盛之是来给自己送照片的。

看着照片上素面朝天的自己和笑不及眼底的祁盛之,越飞萤嘴角露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心中自我调侃道:

“还好做个不婚不育的独身主义者是上辈子发的誓,这辈子结婚应该不算打脸吧?”

看着照片上唇红齿白的祁盛之,越飞萤越看越满意。

她的感情观在70年代不太容易被人接受,不出意外,应该会被划到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耍流氓行为一列。

要是和一个普通人处对象,等她新鲜感过了,她是断断不会勉强自己硬撑下去的,最后既伤人心,自己也难逃负心女的骂名。

可遇上祁盛之就不同了,不仅他的长相身材是她的天菜,两人还提前就友好磋商了以半年婚姻生活为期限的前提,半年之后她还能拿到一大笔财产和雀儿一起环游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