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称呼是不是该改改了。”顾陌川摩挲着女孩的手指，心想老公这个称呼，她一次都没喊过。

“嗯...顾陌川？顾先生？”

话音刚落，姜一宁小声惊叫起来，是腰下那只大手在作乱。

“顾先生？”他语气危险反问她，又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

她不知道，姜一宁心想。

其实她这些天还有些恍惚，已婚的身份还没适应，但这人倒是整天老婆老婆地叫得亲热，适应能力不是一般强。

上一年的现在，她才初次见他，还被他吓到落荒而逃，当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年后会成为他的妻子。

正回忆着，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双手攀着他的肩坐直，表情严肃。

“你说是对我一见钟情？”

顾陌川见她皱着眉，语气认真，又一副拷问的模样，作乱的大手当下老实起来。

他点头，嗯了一声，态度同样认真。

闻言，姜一宁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小嘴更是直接骂起了人。

“变态，顾陌川，你个大变态！”

“......”

顾陌川被骂的有点懵，反问她是什么意思。

“你手机有个相册，里面有很多我的照片，其中有一张照片是我上初中的时候被偷拍到的，当时我才十三四岁吧！如果那时你就对我一见钟情了，你不是变态是什么？”

姜一宁的小脸气鼓鼓地煞是可爱，他控制住想捏一捏的冲动，也自觉她说的不全是错。

他初见她时的确是被吸引住了，往后便成了惦念，直到去年再次遇见，他才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一见钟情并不假，但他可不承认自己是变态，对她起的所有贪念缘于第二次的遇见。

“是一见钟情，只是后面更确定你是我未来的妻子，是蓄谋已久，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顾陌川终于忍不住抬手捏向她的小脸，瞧见她的小嘴气嘟嘟地更是低头一吻芳泽。

“唔...别以为你...你这样说就可以洗清...变态的嫌疑，你偷拍那么多我的照片，更...更...”

姜一宁的小嘴被堵住，语气娇娇弱弱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地，最后嘴巴直接被某人封住了。

良久之后，姜一宁靠在男人的胸膛处细细地喘着气，眼皮半垂，显然是累极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顾陌川眉目含笑，随后低头注视着她，手上也没闲着，在把玩她的发丝。

姜一宁回想着，说:“大概在你换微信头像之后。”

当时她是想把他的微信头像换回来，是无意中点进的相册，也是无意解的锁。

她知道有些手机软件会带密码锁，她自己的就带，当时是下意识输入自己的手机密码，结果当真就开了锁，也是那时才知道他还另存了她好些照片，有在学校的，有她穿旗袍的，穿礼服的...总之就是各种照片，其中偷拍的居多。

“我才发现你原来这么喜欢偷拍，要不以后就叫你偷拍狂？”她抬眼去瞧他，眸中充满认真。

顾陌川点点她的小脑袋，嘴角抿起笑意，“我也才发现你原来这么喜欢给我起外号，偷拍狂？大变态？还有什么？说给我听听。”

“嗯...还有老流氓？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偷拍十八岁青春少女的老流氓？”姜一宁笑吟吟的。

“你确定？”他眯着眼问。

姜一宁不敢说话了，她嗅到了危险成分，果然，下一秒，她就被他拦腰抱起转身走向屋内。

“你要干嘛？”姜一宁大叫。

“乖，叫老公。”顾陌川轻声哄。

“不要，老流氓。”她一字一顿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