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虽然知道他家老板把姜一宁当心肝宝贝，有些时候确实会忍不住做些什么。

不过他跟在顾陌川身边这么多年了，了解顾陌川的自制力一向很好，但万万没想到，他家老板会这么不注意场合，在电梯就压着人亲。

这会儿，程阳低着头，努力装作没发现来自他老板不善的注视，祈求会议赶快开完，他好赶紧下班，消失在这栋楼里。

许是听到他的祈求，一句“散会”，程阳收拾好桌前的东西，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像是有人追似的溜出了会议室。

惹得后面看见的高层讨论，程助理这是怎么了。

顾陌川只冷笑了声，合上笔盖后，心念着办公室里的人，便也出了会议室。

顾陌川回到办公室时，姜一宁刚解决完小盘子里的蛋糕。

“开完会了？”姜一宁用餐巾纸捂着嘴巴说着。

“嗯，收拾一下，带你去吃饭。”他已经来到她面前，轻拍着她的后背。

姜一宁收拾书本期间，顾陌川看见杯子里还剩半杯牛奶，随手拿起一口喝完。

待姜一宁抬起头，只看到他单手握拳在嘴边轻咳了声，她还以为他感冒咳嗽，便担心起来。

“喉咙不舒服吗？”

见她蹙眉，顾陌川面上满是笑意，说:“有些痒，不碍事。”

“哦。”姜一宁点点头，等他带着她往办公室门口走去，她犹豫了会儿，扯了扯他的衣服，问:“能不能坐你办公室的电梯下去。”

姜一宁伸出一根手指头，指向办公室的电梯，模样煞是可爱。

顾陌川回头看着她，说:“这里的电梯不通一楼。”

“......”姜一宁皱起小眉头，仍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她不想再碰到他公司的员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