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涌现起来。
“这算是什么苦,有你在身边,妈妈一点苦都感觉不到。”孟瑶又记起姜一宁小时候经常做噩梦被惊醒,脸色一变,满是担心地问:“你现在晚上还会做噩梦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孟瑶拉着她四处检查,姜一宁握住母亲的双手,安抚地说:“现在不会做噩梦了,身上也不会再觉得疼,您放心,没有小时候的病症了。”
姜一宁的手给了孟瑶很多的安全感,得知女儿没有再发作时,松了一口气。
但一想到女儿已经记起很长一段时间,并且一直都瞒着她,孟瑶有些不悦,语气中却没有责备。
“既然已经记起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告诉妈妈?”
孟瑶也是心疼,她知道女儿小时候看见过不该看的场景,但她现在又不可能当着女儿的面说她父亲的不是。
孟瑶至今都有些怪姜一宁的父亲,如果他没有把年幼的女儿带去公司,女儿也不会遭罪,病了这么久。
姜一宁明白孟瑶的意思,她摇了摇头,反而安慰着说:“没事的,我现在已经不害怕了。”
孟瑶叹了口气,疼惜地看向女儿的小脸,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庞,嘴里念叨着“遭罪”之类的话。
“不过眼下还有另一件事...”姜一宁的语气变得凝重,“是...与我父亲有关。”
“什么事?”
“您知道举报父亲公司的是谁吗?”
孟瑶的嘴角动了动,眼神轻瞥看向了另一边,手不自然地撩着耳边的发丝,有些结巴道:“怎...怎么问起这个了。”
母亲这个反应十分奇怪,聪明如姜一宁很快就想到什么,可又忍不住否认。
于是,她试探性的问:“您不知道吗?”
孟瑶却转移了话题,“时间也不早了,待会儿吃完饭了让陈伯送你回学校。”正说着,她站了起来,有些急切,“我现在就让陈伯准备准备。”
姜一宁朝着快出房门的背影说:“您知道是顾伯父对吗?”
这话说得肯定,一点迟疑也没有。
孟瑶顿住脚步,姜一宁知道自己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