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也已经破碎。

“帮沈氏对顾氏来说没有任何好处，现在没有哪家公司肯填沈氏这个大窟窿。至于你的纠缠...”他终于给了一个眼神她，在沈千鹤希翼的目光下，他说了残忍的话，“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都没有当一回事过。”

沈千鹤的纠缠对于顾陌川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可以说他完全忽略了这个人的存在。

即使在这之前，她已经有了放弃的意思，但这一刻，在她明白顾陌川话中的意思后，寒冷的十二月底，沈千鹤似乎听到心底破碎的声音。

她以为这么多年来，他的沉默是因为她是不一样的，她也是有一点点特别的，原来今天才知道，在顾陌川这里，她沈千鹤什么都不是。

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想知道，她和姜一宁次比，她到底差在了哪里。

她忍着心底的嫉妒，咬着牙出声：“她哪里是我比不上的，能让你如此偏袒维护她。”

“她啊！”顾陌川的声音变得轻松起来，里面藏着的欢喜一听就能让人听出来。

沈千鹤意识到他的转变，心底的妒意忍不住的加深，她抓紧了手心中的衣服边边，努力控制着自己。

顾陌川看向玻璃窗外的眼底充满了笑意，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专属于爱人般的温柔，他说：“在我眼里，她就是最好的，也是最适合我的人，任何人都比不上她。”

在遇上姜一宁的那一刹那，顾陌川便把她当作了自己的另一半，谁都比不上她。

沈千鹤看着他轻抿了下杯子，周身的气场在讨论起姜一宁的时候都变得柔软起来，他的神情变化让她知道，他是真的很爱她。

沈千鹤嫉妒羡慕那个叫姜一宁的女人，她到底是拥有何种运气，才能拥有这么优秀的男人。

不想再从他口中听到任何有关姜一宁的话，也不想听他，说他到底有多爱那个女人，不然...她怕她会改变主意。

即使已经被圈子里的人踩进泥潭里嘲笑，她也要保留最后的那点尊严。

沈千鹤最后深深地看了顾陌川一眼，似乎要记住他此时对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以此来告诫自己要忘记。

她没有再说任何话，抬起脚步离开，高跟鞋清脆的声音慢慢消失不见，像是在告诉顾陌川，沈千鹤也如同这个声音般，已经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顾陌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不知道望着什么地方，只有眼底的笑意述说着他此刻的心情。

沈千鹤从顾陌川办公室出来时，忽略了周围窥视的目光，不管看热闹的人讨论得有多开心，她依然以高傲的姿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