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垂下眼帘看着她，轻轻帮她拂开脸庞上的发丝，低声说：“刚才有没有被吓到？”

姜一宁低头望着地板，轻眨了下眼睛，轻轻嗯了声。

“别怕，你还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的话如同在姜一宁心里砸下一颗巨石，所以说，如果她再长大些，今晚就顺理成章了？

想法一出，姜一宁又想到他的年纪，男人快三十岁，有想法也是正常的事，只不过在之前的日子里，顾陌川没有女人，如果有欲望了，他是怎么处理的，难道会出去找女人？

找女人三个字，令姜一宁制止了往下一步深想的想法。

她抬头看向面前这个此时温柔无比的男人，伸手推了推他，从他的大腿上挣扎下来。

在地上站定后，绕过了书桌，说了声早点休息的话，就抬脚离开书房，走之前她还没忘记拿走桌上的水杯。

姜一宁回到房间关上了门，紧紧贴在门后，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恢复了紧张。

回想起书房差点的擦枪走火，姜一宁的小腿发起软来，身体靠着门慢慢滑坐下来，水杯放到脚边，抱着膝，下巴撑在上面，眼神涣散。

顾陌川的话在耳边响起，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说她还小不会做什么，那多大在他眼里才算不小呢？

二十岁？

姜一宁伸手数着时间，明年的二月，她就二十了。

时间还有一年多，顾陌川今晚的话，让姜一宁突然感到了危险。

跟顾陌川在一起之后，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做过最亲密的事就是接吻。

即使她以前在林子仪面前表达过与顾陌川在一起之后的事，但她目前能想到的两人最放肆的行为也仅止步于接吻，她还没想到过下一步。

因为顾陌川的一句话，姜一宁独自瞎想着，而顾陌川在书房里也已经静不下心来处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