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占她便宜。

但她生气的时候，他就会退一步，面对她提出的要求，他都会遵守规则，不逾矩。

他还喜欢管着她，却都是为她好，连孟瑶都很少会这样管她。

顾陌川对她的好，对她的坏，一一浮现在脑海里，最终都是好的部分占据一大半的位置。

左手捏着盖在腿上的毛毯，那是顾陌川从进门后，就帮她盖着的。

她的旗袍坐下来后有些短，这条毛毯帮她避免了曝光的问题，只有对她上心才会注意到这些小细节问题。

右手的大掌逐渐在收紧，她的手背都感受到有湿意传来，他的手掌正在出汗，姜一宁转过头来看他。

虽然顾陌川脸上很快就挂上了笑容，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他前一秒的表情，那是紧张又期待又有着担忧的神色。

顾陌川确实是紧张，从他回答后，姜一宁低着头一直没有出声，知道她是在考虑。

心里又期待又害怕，期待的是等下她的答案，害怕的是她又拒绝他。

她面上平静，他又分辨不出她的想法，心里没底，就很慌乱。

当他听到一声小小的“嗯”时，他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什么？”他也就这样问了出来。

姜一宁蹙着眉，怀疑他是故意的，他就想再听多一遍，她才不要说了。

“听不懂就算了。”说完，她就穿上高跟鞋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