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课。如果来人不是你,而是你的任何兄弟姐妹的话,那么他们现在,同样会在你脚下。”
平昭公主的嘴唇哆嗦了一下,膝盖一软,下意识地想要下跪。
“欸,欸。”皇帝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别怕,孩子。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皇帝的语气满怀温情,那双眼睛却毫无温度。
漠然的鹰眼对上朦胧的泪眼,后者的轮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
平昭公主颤抖道:“皇弟皇妹们……和儿臣哪里不一样?”
皇帝的声音春风化雨:“你是你母亲的孩子。”
“cut!”
“OK,过了。”
随着郑博瀚的声音响起,剧组内紧绷的氛围登时一松,所有工作人员都如释重负。
这是剧组这几天拍的最顺了一场戏了。
一条过,没有忘词、没有笑场、没有走位错误、没有该死的(工作人员私下语)某些大小姐突然像一块木头似的呆立在原地。连挑剔的郑博瀚都没有指摘出任何错误。相反,摄制过程中,这位编剧兼导演先生频频点头,似乎对这场戏满意得不得了。
由于拍戏顺利节省了大量时间,郑博瀚也大方了一回,给剧组成员们安排了半小时的休整时间。
中场休息时,不少工作人员对此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