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各桌示范,这才叫他们自己练。
一练就是十天。
各笔画拆分,直线、圆圈也要练,赵云惜觉得自己盯着鼻尖都要成斗鸡眼了。
和孩童相比,她还有在现代用硬笔养出来的毛病,更是要掰过来。
小白圭人小,作业是他们减半,他却闷不吭声地按着他们的来,没叫过一声苦。
他眉眼清亮,五官精致,林修然教了些时日,便愈发喜欢他,在不住感叹,觉得他有天分,愈加要好生打磨才是。
面上便愈加严苛,吹毛求疵,规矩多到令人发指。
白圭有时迷茫,有时委屈,就算憋红了眼眶,也没有说什么,只按着夫子的要求,步步前进。
赵云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就打算给他找个幼儿园,没打算让他如此刻苦。
才三岁出头呢。
然而白圭搂着她的脖颈,奶乎乎道:“夫子待我严厉,是要我上进,我心里都明白,娘,读书所经历的一切,我不觉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