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还行,但总归不够宽裕。”
毕竟就两个女人和一个稚童,摊子根本铺不大,赚钱有数。
她在来时,心里已经仔细盘算过,张文明和张白圭要参加科举,那他们就只能摆摆摊,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买卖,不能有商铺之类,不能有明确商业行为,免得被记为商户。
就算朝廷不禁止军户经商,但士农工商,读书人沾了商字,总归不够清贵。
她得为白圭科举打算。
“大伯善经商。”她看向一旁穿着锦衣,腰束玉带的中年男人,笑眯眯道:“在我们江陵,那都是数一数二的有为之士,铺子有好几处。”
听她夸赞,张钺眉眼微抬,不动声色地觑了她一眼,侄媳妇夸大伯,素来没什么好事。
“我这有一物,不知大伯可有销路?”
张鉞心中不耐,不喜和女子多大言语,她一女子,能懂什么道理,还要在男人面前夸夸其谈,张文明都要被她的风采盖住了,真是不知所谓。
赵云惜看到他眼神了,却只能当没看到,女人想要站在人前,总要付出比男人百倍努力才行。
“什么?”张鉞言简意赅。
“蜡烛。”赵云惜神色也冷了,想着不成的话,她自己拉起个班底来做,也未尝不可。
张鉞皱着眉头打量张文明,他这侄子确实会读书,年纪轻轻就考中秀才,但蜡烛……他不像能知道的样子。
“我会做。”赵云惜神色浅漫。
张鉞这才正眼看她,耐着性子问:“你听到我们方才的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