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透了,穿再厚都没用。

王朝晖方才搬东西搬得满身是汗,这会儿吹风就觉得冷, 冲着叶珣笑得露出雪白的牙齿,满脸爽朗道:“好呀, 赵姐姐还说等冬至包饺子给我尝尝呢, 我到时再来。”

他转身上马车, 复又撩着车帘回首交代:“里面有新杀的半扇羊,用来做羊肉饺子极香!包子也成,新鲜才好吃。”

叶珣等他放下帘子时,面上笑容一淡。可恶,他这八石俸禄, 到底够做什么。

“王朝晖,你别回了, 就在这用饭吧。”赵云惜客气地让一句。

到底这么远地送东西过来,来了就喝两口冷风, 不是待客之道。再者同出荆州府,在遥远的京城,便能透出几分亲切来。

乡音听着格外地好听。

她话音未落,马车就停了。

“恭敬不如从命, 那我尝尝赵姐姐的手艺。”王朝晖笑眯眯道。

几人便一道往屋里走。

赵云惜刚一回屋,打算把羊肉找出来收拾, 就听见一阵嗷呜嗷呜的奶喵声。

她满头雾水地走进杂物间, 就见小奶猫正趴在羊肉上, 凶狠地抱着羊肉在啃。

上前提起奶凶的猫崽, 拯救自家的羊肉,她小声嘀咕:“果然宠随主人形, 太像王朝晖了。”

头一回见面,就是在荆州府的荷花池畔,闻着烤串的香味就来了,很自来熟地吃了他家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