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

赵云惜愁容满面,辽王府没有拿捏别人,就拿捏这个在辽王府当侍卫的人,还是很容易的。

也有猜测说,小辽王只是为了泄愤,并非要他命,但结果就是丧命,两家不死不休了。

见张镇沉吟不语,赵云惜眉眼微闪,她故作愁容满面,叹气道:“我拿爹当亲爹孝顺,才白费嘴两句,知道爹见多识广,心里格局极大,可有时候旁人的恭维,属实暗藏杀机,笑里藏刀的事也是常有,咱得了实惠,家里有相公和白圭两个秀才,前途无量,咱自然得小心着,低调些谦让些,有些事闭闭眼,过去也就罢了,咱自家和和美美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强。”

张镇听她说得恳切,连连点头,暗暗记在心里。

“行,都听你的。”

赵云惜笑着冲他竖起大拇指,笑眯眯道:“爹真是大格局!好爹!”

张镇:……

他没绷住笑了。

李春容在一旁听着,不由得笑起来,替张镇理理衣裳,笑着道:“你得记心里,难寻我们女人家的麻烦,文明也是秀才,寻常人不敢动,就你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