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惜冲他摆了摆手,笑眯眯道:“娘接你回家。”

没想到他也来当小夫子了!

“当小夫子的感觉怎么样。”她好奇问。

张白圭垂眸:“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他教了几日,薄唇绷成一条线,早无先前的意气风发,有些失落道:“我好像不太会教。”

明明是看一眼就会的东西,他却要掰开了揉碎了细细讲几遍,重复地口干舌燥,对上的仍旧是茫然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