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惜提着砍刀回去,琢磨着还得预备石灰水、竹帘、木板、石舂等,不过石舂可以用家里舂米那个,一时倒也不用备,那其他的就简单了。
“娘,你有空了帮忙编一个竹帘,一尺五的长,一尺的宽,两边弄俩直溜的小木棍,方便手握。”
赵云惜不太会古代这些竹帘、箩筐的编织,但面前这个精瘦的老太会,她干活特别利索。
“行,你几天要啊?那我这几天把织机放下给你编竹帘。”
“三个月后。”
“那不急。”
“嗯。”
两人说着话,见天色不早,就收拾着开始做晚餐,李春容从地窖里扒拉出来一个表皮坚硬的南瓜。
“喝南瓜栗米粥吧?再炒个菘菜猪油渣,咱娘几个也油油嘴。”地窖快空了,存的萝卜、菘菜、南瓜剩零星几个。
吃的人鼻子眼都是南瓜萝卜,但真没有的时候,光喝糙米粥也是煎熬。
“行啊。”赵云惜知道此时的困苦,欣然应下。
不知从何时起,打荷烧火的变成了李春容,掌勺的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