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事出匆忙我没带纸笔,今天还带了,等会儿写给你看。”

粗糙的宣纸,上面还有被水泅过的痕迹。

但赵云惜还是很宝贵,现在的纸比米面都贵,这算是搭头,她还怪心疼的。

问清楚性别后,她就一笔一划地写下,这才递给妇人。

“给,你家孩子的名字。”

写好后,她又赶紧包油条,这边动静一起来,听见说给起名,顿时围了一群人。

于是

几人忙成小陀螺,最后糯米卖干净了,油条卖干净了,就连小料都被人买去了。

就连小白圭也帮着收钱,他学得特别快,赵云惜临时教他一遍九九乘法表,他就会了,别人要俩他知道是六文钱,别人要五个知道是十五文钱,一点错漏都没有,帮了好大的忙。

只剩下多备的荷叶,和锃光瓦亮的木桶。

“荷叶卖吗?我出二文。”一个妇人排半天队,终于排到她,结果人要收摊走了。

人群都散了,她也不肯走,黝黑的脸上满是焦急,眉头皱到一起,看着有些凶巴巴的。

张白圭把赵云惜往身后一护,挺着干瘦的胸膛凑过来,小小的人儿站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奶凶地皱着眉头:“干啥干啥?”

那妇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