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圭睡得迷迷糊糊,撅着屁股拱啊拱,挪着捂得红扑扑的小脸,精准的一头扎进她怀里。
赵云惜搂着香香软软的崽,梦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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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到林宅就见林修然肃容坐在主位上,手上拿着大字,显然是在考察学业。
他手中戒尺克制地晃了晃,随手指向林子境,颇为不可思议:“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竟错两个字!你那眼睛出气使得不成!”
林子境低头,看着那错字,委屈地红了眼睛,却连忙道:“我马上改,再不会错了。”
见他挨训,林子垣就幸灾乐祸地捂着嘴偷偷笑。
然后惹祸上身。
“你都没默出来。”
林修然虽然不教,但对他们的进度了若指掌。看向林子垣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孩子有些滑,整日里想着玩闹调皮,一分心思都不肯放在读书上。
若启蒙过还是如此,就要送到学堂中,请夫子来教,和林子坳、林子境隔开,免得误了旁人。
林修然望向女桌,瞧见赵云惜,心下就满意,她是很棒的学生,读书不用操心,自学倾向非常高,若是男子,便是从今日发力读书,好好努力几年,亦有科考可能。
可惜了,是个女子,注定满身才学埋没。
“你教孩子们唱的曲很有意境,可是你作的?”林修然问。
赵云惜腼腆一笑:“并非学生所作,是我以前夫子的好友教我唱,我便记住了。”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此句甚好。”
林修然说了一句,显然没有心情,将他们的课业放在桌上,负手离去。
书房中顿时安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