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指不定有个后遗症。

正因为在医生那里待了会儿,导致沈幼恩比集合时间迟到一些,最后一个上车。

她上车的时候蒋弗延的眼风扫过她。

杨经理关切地询问沈幼恩的情况,沈幼恩表示讲话还是没问题的,只要嘴巴张开的幅度不要太大。

好在今天需要沈幼恩讲话的机会不多,因为今天是去另一座城市,有半天都在行车的路上。

而下午到了目的地后,接待人员会讲英文,蒋弗延自己能听,不需要专门拎沈幼恩出来翻译,沈幼恩就默默地尽好助理的职能。

后面两天也一直在路途中,一天换一个地方。

蒋弗延则也并没有因为沈幼恩的下巴受伤对她有所优待。

沈幼恩愣是扛下来了。每天晚上结束工作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才一个人痛骂蒋弗延,并在发给蒋序的消息里阴阳几句蒋弗延,继续暗搓搓地挑拨他们兄弟俩。

这之后的第三天,水土不服的汪汪的身体差不多利索了,沈幼恩完完整整地回到自己翻译的岗位。

蒋弗延估计瞧出她打不死的小强一般的毅力和决心了,没有再故意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