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了。”

“我现在剩没剩骨头渣还有区别吗?”被子加大了沈幼恩身体的笨拙感,抵消了许多她的挣扎用力。

而且用力的确使得现在的她不太舒服,她就只是妄图以泰山压顶的方式往后挤他的身体。

“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她控诉,“我敢和你单独进酒店是为了避开蒋序,搞清楚你发什么神经竟然变得这么配合你哥。结果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你居然还信任我?”蒋弗延好笑,“之前不是一直骂我是我哥的帮凶?骂我和我哥一样?我也告诉过你,我和我哥总归是亲兄弟,你是外人。你对我哪来的信任?”

“鬼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有那么一丢丢的信任?”沈幼恩用力挤出眼泪,“像你说的我傻行了吧?”

“说话就好好说话,你能不能别哭?”蒋弗延看到她掉眼泪就烦。

沈幼恩理直气壮地回答:“不能。”

分明夹杂着以牙还牙的意味在里头。蒋弗延凑近她耳朵说:“大小姐,我那么辛苦伺候你都没累哭,你是那个舒服的人还哭什么哭?”

沈幼恩顿时脸灼,恨不得堵住他那张污蔑她的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没感觉!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