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就是我做错了。大小姐,原谅我吧,停停你的眼泪。”

“那我委屈我还不能哭?”沈幼恩吸了吸鼻子,蛮横地从他手里夺回他帮她取出来的她的包。

蒋弗延突然感到莫名地好笑:“好,哭吧,随便哭,爱哭多久哭多久,纸巾管够。”

嘭地,他关上副驾的门,绕到驾驶座上车。

坐进去前看到驾驶座上“长”出一顶黄毛。

蒋弗延抓起来,瞥了瞥她的头发。

就是她变装水兵月的假发被她摘下来后随手丢在驾驶座上。

蒋弗延随手将水兵月的黄毛假发和他的狗头一块丢到后座里。

坐进驾驶座,蒋弗延特地取出一包新纸巾,丢到她的面前。她的面前已经有半包了,也是原本他车里的。

蒋弗延以这个举动证明他的承诺包兑现。

结果沈幼恩把纸巾丢回来还他,哼声:“你是盼着我把眼睛哭肿?休想。你让我哭我就哭啊?”

“……”蒋弗延真是墙都不服只服她。

从前虽然也感觉得到她身上有点大小姐脾气,但她只是偶尔显露,完全没有如今这么严重。

准确来讲,是这段时间以来每天都在发现她更进一步的大小姐脾气。

中东那会儿以为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现在更加……

蒋弗延忍住轰她下去的心,启动车子。

沈幼恩一路都在擦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