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罢,他稍稍止住激动的情绪,问道:“你阿娘如今可好?”
惜芷一时哑言。
陈管家瞧出端倪,眼角的笑意散去,张了张嘴,迟疑道:“可、可是……”
“阿娘十几年前便去了。”惜芷语气平静,似陈述一间极为平常的事。距离知道真相已经过去许久,中间又牵扯了替死失忆。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接受此事,却在陈管家一句轻声的“姑娘这些年受苦了”中破功,鼻尖泛起酸意,眼眶也红了。
惜芷故作无意地揉了揉鼻子,摇头道:“不苦。”
街道上人来人往,不时有打量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更多的是看向陈管家。
惜芷后知后觉想起一事,她先前在婶子口中听过一户人家,便是临祁的首富,住在榆关街的陈家。
陈管家也意识到此处不是适宜谈话之地,思忖片刻,道:“姑娘可想见一人?”
“何人?”惜芷顺着陈管家所指的方向移去,走至街角后,总算没了打量的目光。
“您的亲生父亲。”